也是之前不知啊,既然、既然这是契式定下的,那就是情理之中的事。”
“那你还不给我滚?”
刘氏怕虽怕,心底还惦记着二丫的月钱,硬着头皮道:“这……二丫虽吃住在您这,但她毕竟是我女儿,也没卖身给您。您看……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家看看我,还有这月钱现在究竟如何算呢?”
王家的田地都已经变卖干净,稍微值得点钱的东西也都拿去当了,唯一的财产只剩家中的几间破屋。
刘氏在卖了王大丫后把家里仅剩的一些东西也拿去卖了,过了大半年渐渐也挥霍得差不多,上回猛然得了一百文钱,简直如同天下掉馅饼一般,自然食髓知味,开始惦记起了二丫的月钱。
沈错一看刘氏这嘴脸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,上次打人的虽是王铁柱,但据虎子所说,这继母也抢了二丫的钱。沈错本就对她厌恶已极,这回见到真人更是怒火中烧。
她过往眼里从不肯揉沙子,故而每出一趟门总会惹些事端,所过之处往往鸡飞狗跳,成为被正道人士攻讦的借口。她母亲束了她大半年,又放她出来历练,为的就是要她改改这性子。
沈错自觉已收敛了不少,却仍在许多时刻感到难以忍受。
“契式是我与二丫签的,月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