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猫上,手下也没个准,胡乱一通摸,被咬实在是太正常了。
她一听二丫的话,顿时气道:“什么毛病,那么娇气,不能摸肚子、不能摸尾巴,还只能顺着摸,它当自己是谁?皇帝老儿吗?”
这话说出去可是大不敬,不过这里只有二丫和沈错两人,如今政治比较清明,也没有因言获罪这一说,大可不必放在心上。
二丫听沈错这番话,越听越觉得像只在形容谁,抬眼见到沈错气鼓鼓的脸,一下忍不住笑了。
煎饼像不像天子她不知道,但很像沈掌柜。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,一定得顺着她,而且惹恼了可不止是被咬那么简单呢。
“你笑什么笑?它咬了我你还笑,你帮我去揍它。”
二丫直觉得沈掌柜比虎子还小,但又不敢说,只能连忙收敛了笑容,轻轻帮沈错揉了揉。
“煎饼……神君还小,我替它向您道歉,我帮您揉揉行不行?”
其实沈错都没出血,哪里是被咬疼啊?她就是看二丫一直在做衣服,想搭话又找不到借口,恰好被咬了一口,发作一下而已。
二丫顺着她说,她就开心了,一副我大人有大量的样子。
“好吧,既然你替它求情了。”
二丫又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