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澈像是思虑良久:“宫里的小太后整日催促着要皇嗣,我便想着若是哪日我真怀了孩子,那就生下来带回送青山,到时候我的寨子也算是后继有人了。反正赵倾城后宫这么多妃嫔,日后定然枝繁叶茂,应该不会想着和我抢孩子吧。”
杨觞眼神微动,拧着冷淡的眉心久久未言语,攥在手上的酒盏也是岌岌可危。
“胡闹!”
那杯盏终是碎在了他手里。
这枫林晚的酒盏做工精良,却不知在盛澈和杨觞手中糟践了多少,捏碎的砸烂的摔劈的,但凡要撒气,它们绝对会遭殃。
本来从后厨溜达了一圈端着盘糯米糕回来的正尘半只脚刚踏进寝房,顿觉气氛诡异,缩着个脑袋便又溜下了楼。
“你可知他是帝王,不是你从前在花楼里流连的莺燕花柳,你只身一人尚且未必能轻易脱身,若你二人有了骨肉,你觉得你还能轻易离开皇宫吗!”杨觞训斥道。
盛澈胳膊搭在身后的木枕上,倒是没被杨觞的话给吓住:“帝王又如何,若是我想走他还能拦着不成,仔细想想,我这身份若是被人发现,指不定掀起何等风波,赵倾城权衡利弊,自然不会把我长久的留在宫里,反正他图个新鲜,我图个喜欢,过一日是一日嘛,到时候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