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澈捧着本春宫图看的虔诚无比,遇到不解之处还想虚心求教。可偏偏宋夕潮面红耳赤的,一会儿去崇文院管事那里交月册,一会儿跑书架后面摆竹牌,一整天的没个人影。
想必那家伙其实也是个一知半解的半吊子,怕自己漏了怯才躲出去的。
盛澈看的七七八八,日头也在空中转了半轮,见宋夕潮人还没回来,她起身欲走,搭眼却见那金丝楠木的箱子没上锁。
是你自己没锁好的,那就别怪我了。
盛澈偷摸挪到箱子处,低头搜寻一番,默默把那本《品花宝鉴》给揣进了怀里。
这厢才回交泰殿换下衣裳,那边春满臂弯里搭着浮尘便来传话了。
“娘娘,今日陛下政务繁忙,就不来交泰殿安置了。”
“不来正好,我这还没参透要领,且得学上一阵子哪。”盛澈暗暗嘟囔道。
春满略微有些小的眼睛眨了几眨:“娘娘此话何意。”
“没什么,盛澈敛了自己的歪心思,问道:“军务大臣是否还在勤政殿。”
春满回道:“几位军营主将确实还在。”
昨日凌与枫禀报的急促,想来西昭国和骑羽族军情并未大肆宣扬,是以盛澈也询问的遮掩些,毕竟隔墙有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