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倾城眼神中有了一丝明显的慌乱:“你如何猜出来的?”
    他总是怕盛澈觉得他是个心机叵测的人,以至于很多事都不曾与她提及,毕竟过往有些争权夺势的手段不是太过磊落,以盛澈的性子,万一嫌弃他又该如何。
    如今的他,对眼前之人太过于患得患失了。
    盛澈看出了他的慌乱,却托着腮问:“你怕什么?我还能搅了你的计划不成。”
    见赵倾城不说话,盛澈只好说个清楚明白:“猜到并不难,当下的几个紧要人物关系捋捋便出来了,所以你不觉得自己的计策指向太过明显了点?”
    赵倾城垂眸片刻还是说了:“德妃近日与崔芸惜走的极近,这小安子正是前些日子从宁粹宫被调去重宫的奴才。”
    盛澈豁然明了:“哦,小安子的死并不是想栽赃德妃蓄意谋害郡主,只是想让建承王怀疑王骞邕与崔明逸私下有联络。”
    赵倾城点头:“建承王生性多疑,一但在此事上埋下忌惮,二人往后自然会有嫌隙。”
    盛澈感叹:“利用这招祸水东引,令建承王和自己的心腹互相猜忌,这招真是……”
    她一时语塞,却无意中瞥见赵倾城目光微暗,连带着呼吸都滞了一瞬。
    盛澈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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