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叮咚咚的敲击很快停止,那间屋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。门开了,带着感到无趣的疲倦,一个西洋面孔的年轻女子出现在门框。
她顶着一头淡金色长发,坐在轮椅上,穿着精神病院的束缚装——不过只有脚被捆住了,遍布全身的石膏粉末让她看起来脏兮兮的,掩盖了她应有的美丽。
安东尼奥看见她,就怒不可遏地大吼,活像一头狮子:“小姐,我尊重你艺术家的身份,我也希望你尊重我的——我恳求你,不要在我练琴的时候进行雕像活!这是我的最后一次警告!”
面对暴怒的雄狮,伽拉泰亚什么话也不说,什么反应也不做,只是静静地坐着,等他吼完,便又关上门。不一会儿,房间里又开始了叮叮咚咚的声音。
“啊,这个biao……”
高尚的素养让这位小提琴家压住了最后一个脏词,他没有敲门,只是徘徊在门口,大声嘟囔着:“今天晚上——哦不,马上,我就要去找找庄园主,让他给我换个邻居,我实在受不了这个疯婆子了!——对,对,现在就干!”
嘟囔了好一阵,他终于是注意到了梁潇潇和约瑟夫,没好气地道歉:“实在对不起,让你们见笑了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约瑟夫怕安东尼奥又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