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温知夏和秦究就起了床。提前5分钟站在了黑婆的门前。
黑婆一开门就和两个面带不善微笑的人六目相对。
不出所料,黑婆是一个又瘦又小的老婆婆,手上戴满各种金属首饰,看起来沉甸甸的,花色繁杂的头巾下是犹如陈年树皮一样干瘪的脸。此刻这张脸的主人不得不抬头仰视这两位身高腿长的不速之客。
黑婆瞪着他们,不情不愿地让开了一条只能一人通过的缝隙。
秦究和温知夏挨个挤进了黑婆的家。
黑婆的房子比他们住的要稍微大一点,不出意外的依然铺满了花纹繁复的毛毡和地毯 —— 一个更加华丽的马车蓬。
她冲着他们叽里咕噜的吐出了一串鸟语。
温知夏和秦究一个字都没听懂。
她指了指壁炉上方挂着的娃娃,以及手边的篮子。
篮子里全都是娃娃的半成品。
然后她就停了,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面前的两个人。
温知夏、秦究和黑婆面面相觑。
“说完啦?” 秦究吊儿郎当的问。
黑婆看了他两眼,绕开他们推门走了。
温知夏和秦究赶紧趴到窗户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