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温知夏的意料,下落的过程竟然比预想的要长。
她以跳伞的标准动作舒展着身体,深冬的劲风狠狠的刮着她的脸颊,像刀割一般疼痛。
随着他们不断地坠落,那风却越发显得阴冷。
温知夏眯起眼睛,隐约见眼前是一片黑压压的树林。
她坠落的速度突然一缓。
在身体碰到树冠的时候,她敏捷的抓住了一根枝条。
可出乎她意料的是,那枝条竟然“啪”的一声断了。
她的身体立刻做出下意识反应,迅猛的用右手一捞,抱住了树干,侥幸没有被挂在树上或直接摔下树冠骨折。
她压低身体中心,顺着树跳了下来。
甫一落地,她就察觉到了右肩诡异的刺痛着,好像不太能动了。
不远处,秦究站在满地的枝杈间,正在掸着身上的土。
“帮我个忙,给我正一下。” 温知夏用左手指着脱臼的右肩说。
“那忍着点。” 秦究话音刚落,就迅速抓住她的右臂和右肩,利落的一接。
他没想到的是,这姑娘居然没有发出哪怕一点痛呼。
温知夏就好像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似的:“半年没玩跳伞了,有点生疏,以前跌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