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参谋长克鲁索·怀恩停下笔,思考该扮成什么样才能不受怀疑地待在小红帽身边帮她收烂摊子,这时从隔壁传来一声熟悉的大喝,他连忙合上日记,奔出房间。
听见开门声,刚洗完澡,换上便服的拉克西丝一边任侍女打理一头半湿的丰沛黑发,一边问道:“你干什么去了,一回府就不见踪影?”
“写日记。”
“又偷骂我?真是个心胸狭窄的下属,当心我扣你工资。”
克鲁索真想摊开日记让对方看看,但考虑到隐私权,马上打消了这个主意,而且眼前有件更让他在意的事:“阁下,你怎么没换礼服?舞会就快开始了。”
“我不去了。”拉克西丝审视穿衣镜中的自己,满意颔首。
见状,侍女行礼退下。
“呃?”克鲁索怔了怔。拉克西丝瞥了他一眼:“怎么,你很想参加那种无聊的飨宴?”克鲁索摇头:“不。”的确,化装舞会不开溜,还有哪样活动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开溜?看来对上司而言自由比小小的泄愤重要多了。
“我收到莉亚的信,她很担心我。”拉克西丝将搁在梳妆台上的神女头环戴在额上,遮住前额的圣纹,“我也好久没去看她了,就去神殿探探她。”
“我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