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般田地，司马鸣依旧认为，他还有绝地翻盘的机会。
他转过身，面向在场所有清雨职员，将手中话筒递到嘴边，大声说道：
“诸位清雨同仁，你们都听到了，风清云之前说的清楚，他的内部原始股定价是三毛钱一股，他却卖给你们三十块一股！”
“他是个骗子！他在骗你们的钱！你们赶紧找他退款啊！”
听到司马鸣的叫嚣，现场两百多名间谍，立即附和起来。
“对啊！三毛一股的发行价，你凭什么要我们三十块认购，你赶紧退钱！”
“我们不买原始股了，我们要退股，把钱还给我们！”
“退股！还钱！”
“退股！还钱！”
“……”
两百多号人，大声叫嚣！
剧场之内，顿时乱哄哄一片！
就在这时，风清云大声呼喝道：“好！我退股！我还钱！”
风清云随手指向叫嚣最凶的商业间谍。
“你！对，就是你！拿着你的股权认购协议上来，我现在就开一张三百万的支票给你！”
“上来啊！”
被指着的商业间谍，怂了。
叫的最凶的狗，永远是最怂的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