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毛若兰避重就轻地回答。
棠兴邦常年在外打工,如今也是经过南城,再回乡,自然是不知道南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。
见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,棠兴邦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了,倒是说起了这两年村里的情况,以及他外出打工的城市,不远就在隔壁的清市。
“嗐,我们这些庄稼汉出去打工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。”棠兴邦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在城里打工,而事实上不就是从一个村里跑到另外一个村里。
“现在我也就是给人当当管理。”棠兴邦的话语当中有些自豪和骄傲,像棠为民之前在家具厂也不过是当一个临时工,收入远远没有正式工人的薪水高。
至于毛若兰就更加了,一个洗碗工,从早到晚,一个月也就那么十来块钱。
跟自己相比,那都是些小儿科。
“管理啊?”毛若兰感觉得到对方的得意,抿了抿唇,“那挺好的啊。”
“那是当然的,”棠兴邦还想再吹一会儿水的,但一眼瞄到了墙壁上的时钟,发现都要下午一点钟了。
“诶,不说了,本来说好中午到家的,现在都下午了。”棠兴邦起来,“我得先回去了。”
“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。”棠兴邦拍了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