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的事。
卫景曜拧了拧眉心,“葱花我也是可以接受的。”
“嗯?”棠溪一愣,后知后觉地想起上次的事情,恍然大悟,“那一次啊。”
“我想着你刚开始接受其他气味,还是慢慢来比较好。”所以,棠溪就把里面的葱花给挑出来了。
其实对她来说,挑葱花一点都不困难。
上一世的师父也是一个十分挑食的人。
有一次,棠溪不小心在汤粉里面放了香菜进去,然后就被教育了。
不仅把香菜全部挑出来,下午的任务就是把红绿豆两种豆子给混合起来,然后再一一分开。
就这样,棠溪的着急被磨平了。
每一次,棠溪只要一着急,师父就会用这种方法来让她安静下来。
到后来,棠溪发觉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必要的。
他们怎么说,怎么想,跟自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只要做好本分,无愧于心。
这就足够了。
想起以前的事情,棠溪的唇角微微地翘起来了,弧度淡淡的,但笑意抵达眼底。
明亮耀眼。
卫景曜猛地屏住了呼吸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随后,卫景曜忽地想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