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发下来了。
卫景曜看着整洁的卷面，又想起了昨晚棠溪说的话。
“既然你等我了，我也会等你。”
卫景曜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了，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棠溪眼里跟其他人是一样的。
却从未敢想过，原来已经是不一样了。
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呢？
卫景曜忍不住开始回想起来，过往的事件一幕一幕地从大脑中回放出来。
似乎是从葱花开始，卫景曜想起了不久之前，吃到的汤面上面是没有葱花的。
后来更是从柯学民的口中无意中知道一件事。
有一回是旁人端出来的汤面，是棠溪经过的时候看到了两碗汤面都放了葱花，是棠溪拿过了一碗，将里面的葱花挑开的。
卫景曜知道后立刻就想起来了，的确是有一天的汤面里面有一股淡淡的葱香味，但是却没有看到葱花的影子。
他还以为是过滤掉了，从未想过是棠溪一一挑开了。
卫景曜越想心情越是愉悦。
考试铃声响起了。
考试正式开始。
所有人都在奋笔疾书，高二年级里面的棠溪也一样。
——
中午，考试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