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卫景曜也没有想到棠溪会忘了拿东西，整颗心一上一下的，最后竟然无比的沉静了。
棠溪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们，“什么事？”
“我先进去了，景曜你快一点啊。”齐天乐才不是那种没有眼力的人，很主动地提出离开，给两人腾出空间。
老管家也自觉地离开了，他还要去把菜肴端出来。
“嗯……”卫景曜见齐天乐和老管家都离开了，抿了抿唇后，目光转移，落在了棠溪精致小巧的脸蛋上。
夜色昏暗，只有微弱的灯光。
可卫景曜依然能看清楚棠溪的五官，细眉微微地拢着，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情。
“早上周明煦的事情我知道了。”
原来是为了这个，棠溪垂下了眼眸，再一次抬起的时候，瞳孔里面倒映着卫景曜冷硬又寡淡的面容。
“那你应该也知道，我拒绝了他。”
卫景曜自然是清楚的，“嗯，我……”
动了动口，卫景曜看着棠溪晶晶闪闪的双眸，一下子说不出口了。
而棠溪似乎也看出了卫景曜的欲言又止，眯起眼，弯起了唇角，淡淡地笑着回答，“我不是已经答应给你一个机会了吗？”
表面上只是一个机会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