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想着快一点到他们身边,看看他们都在说些什么。
然而,到了一楼,卫景曜的步调突然又慢下来了,而且还不自然地调整呼吸。
等卫景曜自我感觉缓过来,不会有喘气之后,他才快步走过来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般发问的。
“没什么啊。”棠溪回头看到卫景曜还是有些意外的,“刚才齐天乐还在说你在办公室呢。”
“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?”说着,棠溪看到齐天乐身上,有些怀疑他的话了。
齐天乐连忙举手以证清白,“我刚才说的是可能、大概啊,可没有说什么一定以及肯定的词语。”
“棠溪,你不能污蔑我的。”
卫景曜听到是在讨论自己,眼角轻轻地一挑,像是不在意地随口一问,“说我什么?”
“你保送啊。”棠溪放慢了脚步,让卫景曜他跟上来。
三人肩并着肩地走在过道里。
而走廊外边的风呼呼地吹过,刮得周围的树木吱呀作响的,而能掉落下来的枯叶都掉完了。
只剩下一片憔悴的绿色。
算是南方冬天的最后一丝倔强了。
“是京市的哪一所大学啊?”棠溪很好奇,毕竟在京市有好几所著名的大学,彼此的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