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两家明明是无冤无仇的,而且棠记不过就是一间小吃店,跟他们汇丰楼大饭店可是没法比较的。
毛若兰怎么想都想不通,理不顺这逻辑。
“跟上午陶志泽他们来邀请我们参加美食大赛有关。”棠溪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。
听得毛若兰又气又笑,“真没有想到汇丰楼这么不要脸,自己被zhengfu的人踢出局了就来找我们晦气,真的是!”不要脸!
“柿子总是要挑软的捏,人也要挑弱小的欺负。”从古至今都是一样的道理。棠溪看了看许清和,问他,“现在会做什么了?”
“简单的家常菜炒一炒是没有问题的。”许清和还记得棠溪的刀工,也记得棠溪说过的基本功,一直都在练习着。
棠溪皱了皱眉,食指点在下颌上,“明天你试一试。”可要做什么呢?
虾饺?红烧ru鸽?还是白斩鸡?
这三道菜说难不难,说简单却是一点都不简单,完全是要有深厚的功底,半天是培养不出来的。
要是放弃了,这就等同于让许清和失去了一次经验。
棠溪又舍不得。
着实是要让人为难啊。
“油温的控制上怎么样了?”棠溪拧了拧眉头,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