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大事,没必要斤斤计较。”唐韵儿话里有话。
棠溪勾了勾唇角,面色平静如波澜,“不是什么大事?若是穆娇娇她在我这里找到了钢笔,是不是就要去叫派出所的人过来,好定我的罪?”
“这都不算是什么大事,那我请问你,什么才是大事?”
见唐韵儿噎住了,棠溪继续说道,“一盆脏水泼到我身上来,等我洗干净了,晾晒好了,她才来道歉我就要原谅,请问这是国家规定的还是你的规矩?”
唐韵儿被质问得无话可说,脸色堪比调色盘,缓了好一阵子,才说得出话来,“棠溪,你不要咄咄逼人了!”
“娇娇已经知道错了,也跟你道歉了,原谅一下很难吗?再说了,你说的那些事也没有发生,说那些有的没的,很有意思吗?”唐韵儿怒火攻心,也顾不得维持那些所谓的表面。
“说到底,不过是你自己小气罢了。”
“够了!”班主任的脸色黑如锅底,瞪了一眼唐韵儿后,说:“你现在给棠溪道歉!”
“凭什么?我又没说错!”唐韵儿不服,握紧了拳头。
“就凭你的三观有问题!”班主任教过这么多学生,从未见过偏执到这个地步的人,“这件事的受害者是棠溪,原不原谅都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