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我的玉牌给我。”
——此话入耳,沈蓁蓁耳中有一瞬耳鸣,骤然回想起先前他给他玉牌时曾说过的话:“先帝御赐,整个萧氏只此一块。可令军。成婚后你再还我。”
说真的,她对萧衍放下心结,是建立在,她亲眼所见萧衍不与小娘子交流的行为,佐证他口中说他并未言而无信的话,加之有他的珍贵信物,这三者同时作用的基础上的。
行为、话语这样主观的东西会有变化,信物却不会。
而如今,他却是要将不会生变的信物要回去。
可他们还没成婚啊。
沈蓁蓁这样的小娘子,是见过父亲那样的郎君如何虚情假意的,年幼时的阴影影响,不安全感刻在骨子里,对郎君的信任感始终不高。
一遇萧衍如此猝不及防的要求,怀疑男子的性子摆在那,立时就会对萧衍的动机往悲观方向想。
莫不是,得到了的,当真就不再珍惜?
她交待给他,是不是过早了?
怀疑的小火种一旦丢在干柴堆中,立时就将柴火噼里啪啦全数烧了起来。
她仔细一想,如今二人每回见面,不也就只剩这一档事么?事毕她昏睡过去,翌日醒来他人也早不见,到了夜里他过来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