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白他这是误会她被李晤所辱。
沈蓁蓁微笑道:“郑四郎误会,我没被他如何。”
这时,她察觉到自己的力气已经回身大部分,遂就侧过身,缓缓扣自己被李晤扯开的上襦襟扣。如此一来,她的手就若有若无地伸出了披风。
郑朗余光瞥见它欺霜赛雪的一对手腕上的红痕,沈蓁蓁的话,在他听来,毫无疑问地成了借口。
对着沈蓁蓁低垂双眸的艳丽侧脸,郑朗缓缓道: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。
桃之夭夭,有蕡其实。之子于归,宜其家室。
桃之夭夭,其叶蓁蓁。之子于归,宜其家人。”
沈蓁蓁心中猛地一跳,转脸过来看他。
听郑朗念完这首诗后,便接着道:“从十七岁时说出此话,朝你求娶之时,我便一直等着你。我不是因可怜你,也不是别的,是真心愿娶你。”
郑朗话毕,空气停滞一般寂静,二人相视无语。
饶是郑朗面颊泥泞,浑身脏污,沈蓁蓁也没有任何故作轻松打趣他的心情。
她看着郑朗,心中因猜想而跳得非常,压着忐忑不定,喃声问:“你是在永德四年说过这话么?在哪里说的?”
郑朗点头,亦认真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