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药?”
“还能是哪种?”李晤游走的动作一停,低声笑道:“你又不是没用过,这不是明知故问么。”
沈蓁蓁心中犹存一丝侥幸,尽力情绪平淡,不信他道:“你骗我,这药与上次的分明不同。”
李晤手指点了点沈蓁蓁肩头,不在意地笑一声,“是不是的,有何要紧?只要沈娘子成了我的人,什么药不药的,谁在乎呢?”
我在乎!
沈蓁蓁心中狂躁大吼,面上却不发怒。
她已经趁与李晤交谈之中观察过,这屋子里的配置极为简陋,家具也就她躺着的这张床,没有被褥,她背底披风下垫着干草,一看就是一个临时居所。
她午后去的溪边,从门缝里漏进来的光可看得出当下天还没全黑,证明李晤没带她走多远。
她人还在围场中。
这小屋,很可能是供给守这围场的小官们临时挡风遮雨所用。
她要尽力与李晤周旋,拖到萧衍回别苑发现她被人掳走后,能前来救她。
李晤却似看穿了她脑中思量,手指从她肩头往下,落在她的小衣上。
在沈蓁蓁毛骨悚然中,李晤拧了她的茱萸一把,阴森森地笑道:“莫指望有人能救你,谁也救不了你,不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