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看到了闭着眼睛，满脸疲惫地靠在椅子上，一动不动的龙彪。
龙彪这个人性格坚定勇猛，几曾有过这种模样！
程鹏吓了一跳，心中想起了一种可能……
“你……失败了？”他试探着问。
“是啊，失败了！”龙彪没有抬起头来，连眼睛都没睁，只是无力地摇摇手，“输得心服口服，不冤，不冤！”
“哦？”程鹏愣住了——按照他的猜想，以龙彪的性格，就算输了也绝对不会轻言放弃，至少会嘟嚷几句“真可惜”什么的，但像这样老老实实承认失败，却是出乎意料的。
他本想问个究竟，但限于保密要求却不能如此，仔细琢磨了一番，谨慎地问：“第多少关？”
龙彪似乎想要回答，却又停住了。
“不能说？”
龙彪叹了口气。
“你的进度一直是我们之中最快的，我刚刚过了第三十九关……你每次任务都硬打硬冲，完成速度比我更快，加上又比我早开始任务两天……按照每十关提升一次难度的标准看来，莫非是第五十一关？”
龙彪面无表情，仿佛已经睡着了。
程鹏点点头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以龙彪的性格，怎么也不可能出现那种近乎面瘫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