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哈哈一笑,自己搬了条椅子坐在湖边,踢掉鞋子,光着脚踩在地板上,远远的抽烟。
老人显然与这个年轻人极熟悉,开玩笑道刘欣,怎么最近没听到你闯祸,我三天不听到你的段子就浑身不自在。刘欣苦着脸道范老头,咱都给外地佬戴绿帽了,哪敢再出去丢人现眼,这段时间都躲在地下室角落疗伤呢。老人笑道戴个球的绿帽啊,那女人本来就是你从别人那里抢来的,你小子会在乎,正愁没法子一脚踢开,你不就是面子上过不去嘛。刘欣翻了个白眼道范老头,我给别人戴绿帽那是一回事,别人给我戴另当别论的好不好,我可不豁达,淫-人妻女乐呵呵,妻女被淫奈若何,tmd,这话真有道理,反正这回是遭现世报了,对面点子硬,敢拿枪顶-我脑门上,草,还是把54,还有没有王法了!最后我老爹出马都不管用,老子不认栽都不行。
坐到竹桌旁的女人差点被一只松丝汤包噎到,赶紧喝了口莼菜汤,没好气道喂喂喂,你们有点公德心好不好,一个为老不尊,一个口无遮拦,沆瀣一气。
范姓老人爽朗大笑,拎着收音机起身走向自己别墅,偌大一栋房子,除了那个能做他孙女格外妖娆的漂亮保姆白天来解决伙食卫生问题,到了晚上,就他一个人,无妻无儿,也不觉孤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