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胤仁温暖结实的怀中,狠狠的哭着,哭声凄厉刺耳,将刑讯室内的沉默狠狠打破,这凄厉无比的哭声狠狠的刺激着胤仁,将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尽数瓦解掉,看着怀中的神志不清,放声大哭的女子,看着她那张憔悴淤肿,脏乱不堪的小脸,看着她披散着的满头青丝,被扯碎的衣裳,还有颈部那一道触目惊心的紫痕,胤仁的心就像被千万根尖针狠狠的刺着,疼,令人窒息的疼。
胤仁将女子轻轻抱入怀中,站起身来,冷冷的扫视了室内众人一眼。
“传御医,起驾程乾宫。”
胤仁抱着唐赛儿,转身便大步踏了出去。
“站住!胤仁!你当哀家不存在吗?”
太后猛地一拍桌案,狠狠的瞪着胤仁,站起身来,怒声喝道。
他从进来到转身离开,都没有和太后说过一句话,甚至没有看过太后一眼,他的眼中,除了唐赛儿,再也容不下任何人。
只有她,他的眼里只有她,那自己又算是什么?含辛茹苦几十年,将他抚养成人,一手将他扶上皇位,那些付出,那些辛酸,又算什么?那些相依为命的艰苦日子,那些同甘共苦的患难,难道还比不上区区一个女子?
太后的心剧烈的疼痛起来,她的后半生,都是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