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的翻越过了矮墙,端着武器叫喊着,踩着尸体冲向了对面。
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一声枪响,这个士兵踉跄着向前又冲了几步,被一个尸体绊倒,就那样直直的倒了下去。
他的手开始哆嗦,向枪口里装填弹药的时候根本不听使唤,他大声的叫喊着,让翻墙而过的士兵们保持镇定,先不要开火,可他还是能听到己方士兵那乱七八糟放枪的声音。
苏萨斯装备的希瑞克燧发枪那熟悉的声音稀稀疏疏根本不成气候,而对面那从未听过的枪声却一直连绵不绝。
虽然并不整齐,但是这一枪一枪的,敲打在苏萨斯部队本来就已经濒临崩溃的意志上,真的让人莫名的烦躁。
不由自主的,他的手抖的幅度更大了。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恐惧,知道这场战斗自己可能赢不下来了。
事实上,他甚至已经想不出,一个不错的撤退方案——如果让他现在鼓起勇气,在回头去翻越那个围墙,他似乎真的有点儿不敢。
子弹打在身后围墙上发出的噼啪的声响,让他真的不敢站起身来——不过,跪在这里也显然不是办法。
枪口弥漫的白雾很快就会散去,那时候留在这里,绝对是一个活靶子。
思考在这里戛然而止了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