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里去,道:“我非要在这儿过夜。”
玉铭没奈何,说道:“我去看看那管帐的走了没有,你等一等。”他从后门进去,耽搁了一会,开了一扇板门,把霓喜放进去,说那人已是走了。他神色有异,霓喜不觉起了疑心,决定不告诉他丢了首饰的事,将错就错,只当是专诚来和他叙叙的。住了一晚上,男女间的事,有时候是假不来的,霓喜的疑心越发深了。
玉铭在枕上说道:“我再三拦你,你不要怪我,我都是为你的好呀!老头子一死,窦家的人少不了总要和你闹一通,你让他们抓住了错处,不免要吃亏。别的不怕他,你总还有东西丢在家里,无论如何拿不出来了。”霓喜微笑道:“要紧东西我全都存在干妹子家。”玉铭道:“其实何必多费一道事,拿到这儿来也是一样。”霓喜将指头戳了他一下道:“你这人,说你细心,原来也是个草包。这倒又不怕他们跑到这儿来混闹了!”玉铭顺势捏住她的手,她手腕上扎着一条手帕子,手帕子上拴着一串钥匙。玉铭摸索着道:“硬邦邦的,手上杠出印子来了。”霓喜一翻身,把手塞到枕头底下去,道:“烦死了!
我要睡了。“
次日早起,玉铭下楼去催他们备稀饭,霓喜开着房门高声唤道:“饭倒罢了,叫他们打洗脸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