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日方的心理也已经揣摩透了。你虽然不懂经济,但是我和慕仪对日本经济做出的分析,你可以拿出来作证。”盛有德继续推动道。
“那我试试?要不您明天陪我参加这个会议,有您在我能自信些。”路鸣央求道。
“我才不会参加这种会议,我也不会陪你去,你也不是小孩子了,离开我这个拐杖就不会走路了?你在蓝衣社干得非常出色,紫苑说你已经掌控住了局面,说明你完全有能力独当一面。”盛有德对路鸣的情况了如指掌。
“让我想事做事我都不怕,单独面对蒋先生、汪先生,我也不怕,我就是怕那种一大帮人坐那里看你讲话的场合。”路鸣尴尬笑道。
他也知道自己这种心理挺可笑的,可是他真有这心理障碍啊。
“如果你这次表现得体,依我看啊,邀请苏联专家来华授课,办那个特工学校的事情,就成了一桩小事,自然会有人替你操心。”盛有德说完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老伯这话倒是提醒了我,为了办成特工学校我就拼了。”路鸣自我解嘲道。
路鸣没办法了,知道逃不过去,这战场肯定是得上了,不过听盛有德这么一说,他忽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了勇气。
“年轻人,你们都要快点独立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