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路鸣没有任何接触,也没有向组织上反映过想要发展路鸣的想法,所以董先生也没有向他传达上级的禁令。
时间上的落差,都是因为斗争形势紧张,上海地下党内部信息流动缓慢造成的,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。
老郭替盛慕仪倒了一杯水,严肃地说道:“今天我们要完成一项工作,我代表组织向你传达地下党的《保密工作条例》,其中最重要的一条,在任何时候,任何情况下,都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……”
盛慕仪静静地听着,记住了其中的要点。
老郭接着又问盛慕仪,对今天送来的情报是怎么看的,有没有自己的理解和认识。
盛慕仪就把自己对局势的分析,特别是日本即将攻击上海的目的,向老郭复述了一遍。
老郭的钢笔在纸上飞速记录着,他使用的也是速记法。
尽管都是速记,但是每个速记员都有自己独特的速记法,所以一个速记员的速记笔记,另一个速记员未必能全部认出来,说起来也有点密码的味道。
不过速记只是为了尽快记录,并不是为了加密,这是两个领域。
盛慕仪说完后,老郭也记录得差不多了,他起身看了看藏在衣服深处的怀表道:“你必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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