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哼道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,你有本事就让他主动接近你,而不是怕你,懂不懂?”路鸣打了个响指。
忽然想起来什么,路鸣告诉袁紫苑他要去一趟记者团,如果有急事可以打电话到记者俱乐部找他。
袁紫苑啥也没说,点点头,又摆摆手,那意思你赶紧走吧。
路鸣开车来到记者俱乐部,许多记者坐在那里喝酒或者喝咖啡,相互聊天。
记者的工作并不繁忙,有热点新闻就跑一跑,或者自己想出一个题目就去采访,没事就是聚在一起喝酒喝咖啡,打牌闲聊。
路鸣有些天没有来俱乐部了,刚一露面,许多记者都过来跟他打招呼,他现在也算个新闻人物。
英国《泰晤士报》的女记者过来说道:“路,那天我的话可能伤到你了,我不是有意的,也不是针对你,但是今天我还是要对你说,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痛恨的就是法西斯和纳粹,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多谢理解。”路鸣笑道。
那天这个女记者的话的确伤到他了,到现在胸口还有时在隐隐作痛。
但问题摆在那里,不管怎么说,明明加入一个仿纳粹的组织,却辩解说自己根本不是法西斯主义者,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