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金矿,比刚刚收到路鸣的钱还要高兴。
“对了,我要发你的文章,发报量会很大,会不会不安全?”董先生疑惑道。
“没有的事,你尽管发,发完电报也不用收起来,大大方方摆在桌子上,你只要藏好你的密码本就行。这部电台已经是官方允许的,不会受到监听。”路鸣笑道。
“那就太好了。”董先生兴冲冲走了。
路鸣一个人坐在窗前,夜色降临了还不知道,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回响着那个女记者的声音:“你的良心哪里去了?”“你的良知哪里去了”“你信奉的只有自由、平等和民主吗?”
他知道自己的良心在哪里,但是他的良心真的很受伤,或许对董先生做的这些也是一种自我救赎吧。
他想找个机会跟《泰晤士报》的女记者好好谈谈,可是他又能跟她谈什么呢?那个姑娘已然跟他成了仇人。不,还不是,是瞧不起他了。
还有,安恭根当时闪了一下人就不见了,得赶紧找到他,跟他倒是不难解释,但好像也不能竹筒倒豆子,把事情全部告诉他吧。
这个憋屈,还没有到蓝衣社正式上班,路鸣已经觉得自己像个特务了,什么话都只能讲一半,其他的要让别人去猜。
第二天,路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