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正是政治家们想要达到的目的。
这顿饭路鸣吃得很拘束,同桌的都是跟文白先生差不多的要员,也是他的长辈,他知道文白先生叫他过来是出于好意,要让众人看到路鸣是跟他有特殊关系的人,是他要保护的人。
幸好这些人的兴趣都不在吃喝上,只是略微意思意思就都走了。
文白先生离席后,路鸣赶紧回到邓文仪和康泽这一桌,方才感到呼吸自由了。
“文白先生是特地为你留下来的,你知道吗?”邓文仪笑道。
“我知道,我很感动。”路鸣的确非常领情。
他甚至怀疑同桌的那些人,也是文白先生打了招呼才留下来的,要不然怎么会在文白先生向他们介绍了之后,全都陆续离席走了呢。
“路兄弟,以后上海那里就请你多费心了。”邓文仪说道。
“哪里,我个人有什么能力啊,还是靠大家,尤其是靠康兄的领导。”路鸣笑道。
“也不是这样说,咱们毕竟是自发组成的社团组织,不是正式的国家机构,所以在上海开展工作,可能会受到地方各种派系势力的排挤和挤压,不像我们在南京,有最高层支持。”邓文仪感叹道。
“上海的水很深,各种势力盘根错节,万一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