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这样的解释还不够。”路鸣冷冷道。
“我们在香港工作的同志跟在上海的联络网中断了,按照规定,他们无权私下跟上海取得联系。地下斗争是残酷的,万一走漏了风声,或者消息传递给了叛徒,怎么办?”董先生好像是在向路鸣提问。
“呃,那是很危险,不能冒险,我也不赞成冒险。”路鸣的思路已经进入了董先生的话语体系之中。
“对啊,香港的同志只能想办法把消息传递到总部,再由总部想办法传递到上海,这样一来一去时间全耽搁了,但盛小姐的安全得到了保障。”董先生耐心解释道。
“哦,是这样,那是我错怪你了。慕仪在香港一切还好吧?”路鸣焦急地问道。
“暂时来说还好,至少人身安全能得到保证,不过时间长了也很难说,你们得尽快想办法把她接回来。她现在住在九龙旅社,在旅社老板英国人亨利的保护之下,但是很难说日本人会不会想办法混进去。”
董先生说了一下盛慕仪为什么会到达香港,这半年来在香港遭遇了什么等等,他当然没说盛慕仪向组织靠拢,想要加入-共-产-党-的事,不是他不说,而是他根本不知道。
对于盛慕仪想要加入-共-产-党-的事,总部非常慎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