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鸣感到自己身体轻飘飘的,头重脚轻地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这里的被褥已经备好,暖瓶里有热水,供他洗脸洗脚,不过他没有这份力气了,把外衣脱掉后爬到床上就睡着了。
昨天的行动前后虽然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,但是精神上承受的压力却是巨大的,也把他的精力差不多耗尽了,又陪着盛有德聊了一个晚上,他觉得再多走几步路可能就要倒下了。
路鸣离开书房后,盛有德虽然已经疲惫至极,还是欣慰地笑了。
事实说明他当初的选择没有错,送女儿去美国学经济学,送路鸣去学法律,实乃明智之举,这两个孩子是他早就选定的接班人。
盛棣从小就自私,只顾自己,不是理想的接班人,充其量是一部分财产的继承人,因为他毕竟是盛家晚辈中唯一的男丁。
盛有德拿出纸笔,草拟了一份准备发给伦敦罗斯柴尔德爵士的电文,又从桌子下面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密码本,对照着密码本,他把电文译成密码,然后点燃粗大的火柴,把原文烧毁。
看到原文已经化为灰烬在烟灰缸里,他这才按铃叫来管家孙伯。
“把这份电文马上发出去。”盛有德打了个哈欠,说道。
“好的,老爷。”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