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。
不管怎样翻来覆去,竟然一点睡意没有。
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,他却感觉不到,仿佛凝固了一般,等他再次醒过神来,天色已经大亮。他就这样在床榻上一会儿躺下,一会儿坐起,折腾了一夜。
他出去吃了早点,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午饭、晚饭都没有吃,一直到现在,竟然没有一点饥饿的感觉。
他的肠胃好像丢掉了似的,成了一个空洞。
吃过早饭后,他开车直接去了淞沪警备司令部,上海警备司令部去年换了新牌子,管辖范围也有所扩大。
他在大门处告诉卫兵他的名字,然后说要见黄炎宁副官。
卫兵上下打量着他,再看看那辆停在大院门口,没有牌照的崭新的凯迪拉克,感到这不是个省事的主。
在上海开凯迪拉克的能有几个人,敢在上海街上开一辆没有牌子的汽车的人又有几个人?
卫兵不敢怠慢,立即给里面打了电话。
大约过了五分钟,只见黄炎宁从警备司令部大楼里快步走出来,老远就大声笑道:“路少爷,你怎么来了,好久不见啊。”
路鸣苦笑道:“我不是来做客的,是想求见警备司令大人。”
“哦,有要紧的事吗?”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