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来,她是燕小徽的助手。
“这个曲大夫怎么是这样的人啊,没事就喜欢各个办公室乱转,专门盯着女医生和女护士,说一些无聊的话,自己也是有老婆有女儿的人,干嘛如此下作?我看他精神上有问题,不正常。”
“这种人就是心理变态,跟有没有老婆女儿没关系。”燕小徽鄙视道。
“他没敢骚扰您吧,听说他喜欢跟女护士动手动脚的,好几个女护士都被他欺负哭了。”
“他倒是敢啊,他要是敢骚扰我,那就是祖上积德了,我保证他下半辈子不用再想亲近女人了。”燕小徽冷冷道。
她忽然想到了路鸣,哪怕她坐在路鸣的怀里,路鸣都能丝毫不乱,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的呢。
她很希望路鸣对她动手动脚,最好牵一发动全身,可惜不管她怎么挑拨,路鸣仍然坚守自己的防线,寸步不让,反而弄得她非常疲累。
不正经的男人遭人烦,太正经的男人同样让人恼火。燕小徽得出了这么个结论。
安恭根的诱饵固然布下了,可是小泽一时半会却没有上钩,不是他有所警觉,而是因为他害怕老巢被人用炸弹端掉。
这几天,小泽一直坚守在满铁大厦不挪窝,把警戒级别提到了最高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