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门也要注意保持矜持和体面,可是这几个女人,说起来还是独立的职场女性,怎么这么不自重,那样子恨不能直接把自己卖掉,简直一点脸面都不要。
这些女人并不是天生如此,她们看多了,如果一旦得到盛棣的欢心,哪怕是一夜鱼水之欢,就能改变一生的命运。
所以她们不顾一切地往里挤,别说让她们谄媚恭维,就是让她们在地上学狗爬,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。
她们就像一贴狗皮膏药,通过各种途径勾搭上了盛棣的狐朋狗党,就再也甩不掉了,转弯抹角进入纺纱厂,自然心术不正,发现机会马上就会扑上去。
盛棣感到吃不消,他最怕这几个不要脸的女人了,不到万不得已几乎从不到纺纱厂来。
盛棣急忙逃出来,还跟杜鹃使眼色、招手,意思是让她出来。
杜鹃则是一边捂着嘴笑,一边跟着出来,那些女人见状都知道今天没戏了,只好颓丧着坐回去。
虽然已经是寒冬,盛棣却是出了一身汗,不停地拿手帕擦脸。
“我说杜鹃妹子,我兄弟怎么舍得让你到这种鬼地方来啊?”盛棣实在不明白。
他也是才知道这件事,盛有德的一个秘书通知他,杜鹃小姐被安排到纺纱厂做襄理,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