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见里面的抽泣声还有辱骂声。
路鸣走进去,看到正是鸨母也就是所谓的干娘在指着她辱骂。
“喂,我说您老,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?”路鸣急忙走过去将一个红包塞到她手上。
鸨母捏着红包,顿时鼻子眼睛的都是笑,说道:“你说这个瘟灾的死丫头,我就说她几句,她跟我要死要活的,又是剪刀又是菜刀的,你说气人不气人,我可是养了她足足十年啊,花的钱都能堆成一座金山了。”鸨母絮絮叨叨说着。
“是啊,杜鹃毕竟还是个孩子,您老人家什么看不明白啊,再说了,谁不知道您是把杜鹃当成自己的亲女儿疼啊。”路鸣劝解道。
“就是啊,还是路少爷懂得人心,您说我们这一行总得挂牌出阁是不是,也不能总当老姑娘吧,就是穷人家的女儿也得嫁人啊。”
“反正要去您老人家去,我是不会去陪那个糟老头子的。”床上的杜鹃早已哭成泪人了,她身边的丫头真还拿着一把剪刀,可能是从杜鹃手里夺过来的。
“这事啊好办,其实我跟杜鹃早已情投意合,因为这些日子我的事太多,就没跟您老商量,我今天来也不晚,就想给杜鹃赎身,您老人家就开个价吧。”路鸣笑道。
“路少爷,您……”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