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笑道。
反正安恭根他们在他的寓所里有吃有喝,住得也好,自然不怕打消耗战,外面监视的人却是在凄风苦雨中受着煎熬,天很冷了,寒风凛冽,人受不了。
“昨晚警察局傅局长给我打来电话,问你去他们那里捞人是不是受了我的委托,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好说是。结果老傅还跟我告状,说你把他的探长打了,还打得不轻,这就是明着要好处费了,我今早就让盛棣去警察局赔礼道歉,然后送去一万大洋做医药费。”
“他们这是明摆着在敲诈您啊?”路鸣一听马上火了。
他是打的刘子涛不轻,却也不到赔医药费的程度,不用说,这一万块大洋肯定是进了局长口袋里了。
“那又怎么样,人家昨晚算是给了咱们一个很大的面子,这个面子就值一万块大洋。懂吧。”盛有德深谙江湖法则,钱能解决的问题,就不是问题。
“您要这样说也行,反正就一万块大洋,您有的是钱。”路鸣贱笑道。
“浑小子,我有的是钱也不能到处撒钱啊。你昨天去警察局前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?”盛有德这才说到正题上。
“当时太紧急了,实在来不及,要是人被日本人带走,后果太严重了。”
路鸣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