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荣和杜月笙两位先生只是委派人送来了贺礼,人没到场,本庄繁阁下不大高兴啊。”谦田自嘲地一笑,简单陈述道。
“哦,顺便问一句,本庄繁先生是住在你们领事馆吗?”路鸣不经意间问道。
“嗯,你打听这个干嘛?”谦田有些警惕道。
“也没什么用意,就是好奇,本庄繁先生既然想要跟上海各界名流相会,促进日中友好,为什么天天躲在你们领事馆?那样的话,还不如打道回府。”路鸣笑道。
谦田笑了:“这两天被上海新闻界的记者们追着问,有点烦了。本庄繁阁下自己对外说住在我们领事馆,其实他究竟住在哪里,就连领事馆的人都不知道。”
“哦,这很新奇啊,本庄繁先生连本国领事馆的人都不相信了?”
“帝国陆军系统和外交系统势如水火,格格不入,这是本国上下皆知的事,无需隐瞒。”谦田苦笑道。
两个人接着要了正餐,路鸣说好由他请客,谦田也不客气。路鸣虽然不是什么富家公子,但是有上海首富撑腰,自然比谦田阔绰一些。
两人要了牛排和新鲜牡蛎还有比目鱼,又要了法国波尔多葡萄酒,再加一份餐后甜点。
法棍面包不用点,整个一篮子放在桌上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