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?这是我爹专门为我准备的休息室,没人来打搅的。”燕小徽神气活现地摇摆着脑袋。
“别说,你这样子还真像,打算怎么吃我,蒸还是煮,说吧。”路鸣尽量放松自己的情绪,其实内心已经开始紧张了。从时间上估计,这时候安恭根的人应该进场了。
“别跟我打岔,说正经的,你是怎么认识那家伙的啊?”燕小徽问道。
“哪个家伙啊?”路鸣有点心虚,敷衍道。
“那个日本人,就是谦田啊,我看你们有说有笑的,跟他很熟悉吗?”燕小徽表情严肃。
“谦田怎么了?我就不能认识日本人吗?”路鸣感到莫名其妙。
“他可是有名的怪人啊,你怎么会认识他?”燕小徽有些紧张道。
“人家有什么怪的,不就是不想打仗吗,一个和平主义者有什么不好的?”路鸣大咧咧道。
“我不是说这个,有人说他跟那个……有关系。”燕小徽急了,有点磕巴。
“跟哪个有关系啊?不知所云。”路鸣觉得燕小徽反应过激了。
“跟‘共’字有关。”
“你说什么,中共?不可能吧,他可是日本人,没听说日本有日共啊?”路鸣惊道。
他还真没听说过日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