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聊着,有人来找盛棣,说是钱庄有事要他处理,盛棣告个罪就匆匆离去了。屋里只剩下路鸣一个人,他走到桌前,从上衣口袋掏出派克钢笔,然后在桌上的信笺纸上写起来。
他写的都是自己想到的各种可能性,然后再一一在纸上画叉排除,这也是侦探的基本功:纸上作业。
他原本是想先去现场勘察一下,可是盛有德非要留他,说是晚上有话对他说,他只好遵命。
刚才在盛有德面前他认为盛慕仪失踪,有可能是她的个人行为,这么说并不是想安慰对方。他真的是这么认为的,这种可能性不仅有,而且能够解释得通。
那么,盛慕仪为何要玩失踪呢?他正想的出神,袁明珠又提着酒瓶子回来找他了。
“来,这种好酒我不能一个人独享。”她坐下后就给路鸣倒了一杯。
“其实我更喜欢喝苏格兰威士忌。”路鸣喝了一口白兰地后笑道。
“有好酒喝就行了,管它什么酒呢。”
她看看外面没有人,然后附在路鸣耳边小声道:“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。咱们在湖州的这段日子,不但慕仪姐姐出事了,好像还有其他事情发生。”
“其他什么事情,你怎么知道的?”路鸣以听八卦的口气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