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两个保镖勾结外人,联合绑架了盛慕仪,然后从饭店其他通道逃走。
尽管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,尤其是这种设想还有一个明显的漏洞,就是套房里面的锁住的挂链,这种挂链只能由人在里面挂上,外面根本没办法挂上。张子扬做过几十次实验,结果是不成立。
七天过后,毫无进展,警方的调查陷入僵局。
盛有德沉不住气了,喊来侄子盛棣。
“你快去,马上把不平找来。”
盛棣知道叔叔说的是路鸣,字不平,在上海开了一家根本没人登门的侦探所。
“叔父大人,不平早就回老家了,听说是被家人逼着完婚,不在上海。”盛棣小心翼翼道。
“那就派人去他的老家湖州,就说是我请他回来,不管有什么事让他先放下,马上回到上海!”盛有德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吼道。
“叔父大人,您是要……”
“我要把慕仪的案子交给他办,不是没人雇他吗,我雇他,专门找到慕仪。你马上起草一份雇佣他全权调查此案的文书。”
“可是,不平能行吗?我担心……”盛棣带着怀疑地口吻,欲言又止。
“警察局的张子扬,就是那个什么神探,说警局已经尽力了,黔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