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喻帆,你不会说的,对吗?”
他长时间的沉默,彻底让顾宜死了心,哪怕在她问出这句话后,他也半点辩解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你阻止不了我,就像我没办法干预你。”顾宜站了起来,俯视着喻帆,眼神无悲无喜:“你不说,没事,我总归能查出来的,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”
以及他们谁会碰得头破血流,更惨的问题。
喻帆仍旧坐在沙发上,头低着,上半张脸隐入一片暗色,周身难得压抑起来,没了平时的温和随意。
像是背后长了眼睛,顾宜才走到门口,喻帆终于开腔:“一定要这样吗?”
一定要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吗?一定要以最激烈的方式开战吗?
顾宜顿了顿,放在身侧的手忽然收紧,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泛白,冷笑:“呵,他们不该动月月。”
从酒店出来,顾宜坐上车,脑子逐渐清醒过来,开始冷静分析究竟是谁带走的月月。
能这么明目张胆抢人,又有直接利害关系的,她能想到的只有两家。
喻家和霍家。
而想要对峙,如今就是最好的时候,不论绑走月月的是喻家和霍家的谁,喻家和霍家最在乎的无非就是住在医院的那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