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的妇人,穿着一身华缎锦衣,花钿首饰简约却又精致。
床榻上的少爷约摸八九岁的样子,鼻头沾着血迹,扯着妇人的衣袖挣扎哭闹。
“夫人,景公子与大夫到了。”
夫人闻声看过来,随即起身,眼中迎着笑意向景斐羽走来:“景公子,辛苦你为我儿费心了。”
说话间,夫人的眼神落到了苏浅身上,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一番,眼底的笑意收了几分,瞧着苏浅这身朴素无华的衣着,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,怎么看都不像是医术高明的样子。
要知道他们已找遍了县内大夫,都无人能医治好少爷,夫人对苏浅便更不抱希望了。若不是这是景斐羽带来的人,她便直接叫人赶出去了。
“县令夫人客气了,若能将少爷的病治好,我跑这几番也算是值得的。”
景斐羽浅笑着回答,这一声县令夫人,让苏浅眉头一挑,原来这是县令的府邸,那她这即将医治的可是县令的儿子,这若是治好了想来也能捞得不少好处。
身后的少爷带着哭腔叫嚷道:“娘,我好难受……”
夫人满脸心疼的上前,抚摸着他的额头安慰道:“乖,我们忍耐忍耐,很快就能治好的。”
瞧着自己的骨肉如此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