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质的提升。而且这种提升，还是光靠他自己练都很可能达不到的。
“哈哈，太好了！”
杨大业死死地抱住交换过来的那件球衣，生怕它被别人给抢走。而他抱着球衣的神情活像是一个正深情抱住心爱女子的热恋痴男。
跟杨大业完成交换球衣的那个球员，看着杨大业的样子，神色很复杂。估计他这会儿都有些后悔了。
“嘿，你们看，那个中国人又开始怪病发作了。”
“我现在相信他不是gay了。他应该是恋衣狂。你们知道的，总有些人有特别的爱好。比如有些变态就很喜欢偷女人的内衣。”
“是的，而我觉得他更变态。他喜欢男人的衣服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哈里斯等人也看到了杨大业的样子，想起了杨大业之前摸他们球衣的事，纷纷开始吐嘈杨大业这特殊的爱好。
杨大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队友们贴上了‘恋衣狂’的标签。他已经完全沉浸于狂喜之中。
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快点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球衣穿上。
“嘿，这边。还得握完手才能走啦。”哈里斯的提醒让杨大业回过神来。
“哦。差点忘了。”杨大业发现又差点忘了赛后还有握手的环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