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永安一听都要气炸了,这是一群什么样的精神病啊,都是吃脑残片长大的吧?
冯姥爷也是气得够呛,“一群酒囊饭袋!就这样的考官能选拔出来什么样的人才?”
不论是原主的大学士思维,还是他本身的教师思维,都对那帮考官的胡来表示义愤填膺。
祝县令也很是气愤,也不知道最后这一百人能考中几个举人。
兵熊熊一个,将熊熊一窝,这么奇葩的考官也不知道最后录取的都是什么样水平的秀才。
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,祝县令除了暗戳戳地给六皇子和新任知府打小报告之外,也没啥别的招儿了。
陆佳甜听说这事儿之后,也很是替他爹打抱不平,不过却又坏心眼地等着看他爹出糗。
她都听姥爷说了,往后要加大课业量呢。
她莫名有些小期待,到时候老爹会有什么样的法子提神呢?
陆永安完全不知道他的小棉袄又漏风了,又开始了苦哈哈的学习生活。
秋天就要去府城考试了,时间紧任务重,不玩儿命是不行了。
于是,锥刺股的时候太多,屁股都有点不够用了,差点给扎成筛子。
而冯姥爷不希望女婿在府试的时候再遇见脑残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