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陆有财会脑子犯抽,过来替老张婆子要鸡汤呢,都已经准备好小话挤兑他了。
好在陆有财还不算是傻透腔儿,躲过一劫。
老陆头一边滋滋儿地喝鸡汤,一边听老伴儿抱怨,时不时地劝她几句。
“你别总和老七吵吵把火的啦,人家是村长,你得给面子。”
老陆太太撇撇嘴,“他要不是村长,我还不这么生气呢,瞧瞧他一天天干的那些事儿。
前怕狼后怕虎的,多耽误事儿。
见到县令倒是来了麻利劲儿了,三句两句就把咱家全给卖了。
我当时真想给他两撇子!”
老陆头无奈地拍拍她的胳膊,“行啦,这话也就搁家说说吧,可别真这么干啊。
别拿村长不当官儿,那都是官府里领俸禄的,仅比县令小一级而已。”
老陆太太又撇嘴,“哼,差一级可差老多事儿了,县令是九品官儿,他村长是啥?不过就是一年领几斗苞米而已。”
老陆头笑了笑,没再说话刺激她。
老陆太太抱怨过了也就解气了,不再揪着陆有财不放,转而说起自家的事情来。
“我瞅着这天儿还能热乎一阵子,咱们是不是在地里种点啥?不能那么干闲着啊,种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