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後,她皱著眉睁开眼,看见窗外翠绿的树叶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,忽然有些渴望,想体会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,从侧躺改为平躺,发觉整个病房只有她一个人,床上也没有第二个人的体温,她身体有著消耗过度的奇异畅快,下身还有半乾的黏腻感,花瓣也残留著丝丝缕缕的酥麻,那个男人似乎是在发泄了个痛快之後就抽身离开,连被子都没有替她盖好,他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,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留她在咖啡厅工作。
“咔!”
门的位置传来一声轻响,她拉上被子看过去,男人提著一个粉色的保温盒走进来,看到她後对她笑了一下,然後才优雅从容地走向她。
她没想到他还会来看她,抱著被子坐起来,疑惑地皱著眉,想知道他为什么还会来看她。
“还没睡醒?”
说著将保温盒递给她,动手将小桌架在病床上,又将保温盒放在她面前,将里面清香的鲜鱼粥盛在小碗里,白皙修长的手指像天鹅在她眼前跳舞,直到他忙完手放下,她的眼睛才从他手指上移开。
“你不是…唔…”
他突然撞过来吻住她的唇,停了有四秒钟才离开,勾起唇角笑:“继续说。”
绅士、高贵,又不缺乏亲和力,好像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