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，她通通都不在乎，她只关注那部手机，在听到碎裂的声音後慢慢收了笑容，怔怔地看著天花板，眼里盛满悲伤和想念。
没有了…守不住了…
他的手落在她的眼睛上，轻轻刷过又密又翘的长睫，指腹带著一点湿意滑向眼角，将那一点湿痕抹断：“哭得好丑。”
她收起眼底的情绪，慢慢转为平静无波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的呼吸窒了一下，然後笑：“知道错就好，不是笨得太彻底。”
手慢慢离开她的脸，好像一下子控制不住，又贴了上去，再拿开，双手撑在她的耳朵边上，上半身抬起来，痞痞地接著说：“是不是该接受惩罚？”
“是。”
“吻我。”
她愣住了，然後小心地深呼吸，确保她足够清醒足够自控不回再想起她没资格再想的人後，才抬头去吻男孩的唇，他敛著眼看著慢慢靠近的唇，被他吸过咬过，用力碾压过，却依然那么苍白。
“呼！”
他忽然吹了一口气，她窒息了一下，本能地躲开，然後木然地看著他，他曲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耍你的。”
她被捉弄了，表情依然没有变化，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