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摧折?”丰子都似明非明,点头道:“就算这木没有遭受强风摧折,可树根下害病绕生,怕要亦难长久。”苍发老人听言转头望一眼丰子都,眼光炯炯,沉默须臾,再轻声叹息,指着身前那株大树,说道:“你现在便去打一掌这树身看看。”
溶溶月色下,丰子都看见那树树身虬节曲结,枝粗叶茂,当必坚固硬实。纵然之前神智昏迷际间曾经凭据雄猛内力击断过大树,但此刻内息已被苍发老人洗髓伐骨消去,适才暗自运气潜息,只觉体内虚空若谷,根本无力可循,似乎抱怀无相神功还未能有所恢复凝聚,现在这一掌打出去又如何可来把树撼动?丰子都摇头说道:“我内力此刻尚未恢复过来,怕要打不动它。”
那苍发老人只不言语,目光灼灼,把眼定定来望住丰子都。丰子都脸色一红,暗道:“原来你是要看我笑话来着。”不禁心底一股犟劲猛地涌上头顶,恼羞成怒,想道至不济把手腕给他折断便是,其实又有甚么?遂疾喝一声,将牙关紧紧咬住,抬起右掌,一掌就朝着身前那株大树狠狠地劈将过去。
这一掌丰子都斗气提力猛劈,料知手掌了无幸免,当必皮绽骨折,正待要来咬牙去强忍。孰料掌缘刚刚触及树身,不知何故,掌底下竟是突然无由生出一股怪异力道。掌树相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