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起来,“那叫我说什么?甘豆汤、鹿梨浆、冰雪荔枝膏?”
她唔了声,“你说骑马能骑出茧子来,让我瞧瞧。”
他知道他的小妻子又想研究他,便拉着她的手去触。其实腿根上只有一小片,不算茧子,至多是磨得皮肤略微粗糙些罢了。可是那纤纤的,绣花用的手指在方寸间织出了经纬,横着来四道,竖着来四道,再打上五指盘金绣……他就有些忍不住了。
清圆还在心疼,“你挣得今日的地位,真是不容易。”
他嗯了声,“娘子要好好犒劳我……我在家也待不了几天了,年前还得往上京去。”
她听了心里不自在,抚着锦缎下光滑的脊背惆怅,“我舍不得你走。”
他含含糊糊嗡哝,“跟我往上京去。”
她也想去,想什么都不管了,就同自己的丈夫夜夜相守,然而这头走不开啊,“芳纯的事……夜长梦多。还有祖父……说这阵子夜里总出虚汗,白天也没什么精神,我不放心……”
后面的话,自然是说不下去了。他沉身而入,她紧紧含住他,晕眩着,火烧火燎,却觉得成亲真好。有个人这样和你亲近,宠爱你,取悦你,他是另一个你。
他做什么事都极专心,大功告成的时候埋在她胸口轻喘,“